“恩?!北⌒兄箾]有再說話,而是期盼著第二天的來臨,因為他想知道針灸究竟有沒有效果。如果真的能有效,那他復明就有希望。 任何人都不能阻攔他! 第二天一大清早,薄行止就醒了。 葉家車庫里面豪車不少,阮蘇挑了一輛低調的黑色寶馬當交通工具。 和昨天一樣,一路沉默的來到了薄行止所在的那棟小樓。 其實藥箱里面裝著的是她的銀針。 房間里面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夠聽得到。 過了一會兒,她松開了手。 薄行止沉聲回答,“覺得有一絲輕松,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br/> 她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做針灸的男人,壓抑著眼底的渴望和思念。而是緩緩的低下了頭,她不想被醫生看出端倪。 他仿佛看到了男人復明的希望。 宋言也挺高興,果然還是要太太出事,果然太太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阮蘇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聽到自己想聽到的,阮蘇滿意了。 薄行止鼻息間時不時的會傳來熟悉的香氣。 可是……她的聲音根本和阮蘇不同,如果是阮蘇的話,宋言會瞞著他? 是她手指的溫度,和阮蘇也不同。 半個小時以后,阮蘇拔了針,“宋特助,我們就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