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對自己沒信心，娶不到古月，就想打討好老王后的主意吧？”

    顧歡：“不是啊，就是覺得，萬一有那個可能呢。”

    顧念擺擺手：“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又不是沒調查過古月的家庭情況，當然也知道老王后了。”

    老王后端莊優雅，還十分尊貴大氣，那是不可冒犯的。

    這個老太太，神經不正常，渾身上下也看不出端莊優雅，尊貴大氣，不可冒犯的樣子。

    顧歡不死心：“萬一呢？”

    顧念：“沒有萬一，真有萬一，那不是打我的臉嗎？”

    向來都是她打別人的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