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秦烈一臉的邀功:“三爺,那你可得謝謝我。” 司夜爵挑眉:“嗯?” “剛才顧念問我,你還忌劇烈運動嗎?” “我怕她對你圖謀不軌,所以說還忌呢!” 司夜爵看著一臉邀功的秦烈:“……” 秦烈咧嘴笑著:“你看,萬一她趁你投入,給你來一腳,或者事后累了,一剪刀下去,你就斷子絕孫了!” “我現在說你還忌,就是保護了你呀。” “所以,三爺,我可以從法醫室那回來了嗎?” 他只想當醫生,一點都不想兼職法醫。 司夜爵沖他揚唇笑著:“一個月。” 秦烈高興的差點跳起來:“謝謝三爺……” “法醫室。” 都手舞足蹈的秦烈,聽到這話,直接僵在那了。 在法醫室,他從三天變成一個月了? “不是,三爺,您不能這么有異性沒人性,那是禽獸……” “晚上狗窩還空著,二狗子需要有人暖床。” 司夜爵丟完這句話,就砰一聲,關了房門。 追上來的秦烈,差點被撞翻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