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呃了一聲：“那倒沒有。”

    討厭孫靈靈嗎？

    怎么會討厭呢，那樣微微一笑，大大的眼睛，頓時就跟月牙兒似的，還有兩個小酒窩。

    看著怎么可愛，看著就心軟的一塌糊涂，怎么會討厭呢。

    老夫人問他：“那孫靈靈幼稚嗎？跟你合不來嗎？”

    顧城又想了一下，還是搖頭：“那也沒有。”

    別看孫靈靈小，跟顧念相處的時候，也很幼稚，單純的小女孩。

    可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工作能力很強，處事能力也很強。

    至于兩人合不來？

    他切菜，她炒菜，兩人在廚房里，不用說話，但配合的卻很默契。

    這就……

    老夫人看著顧城的表情，就知道了。

    “城兒，你對靈靈是不敢有想法，而不是沒有感覺。”

    “既然不討厭，也合得來，你就好好的考慮一下。”

    “我老了，這個家終究是你頂著的，可沒有一個長嫂，家里到底不成樣。”

    顧城看她：“奶奶……”

    老夫人笑了笑：“奶奶也不是逼你，只是讓你考慮，拋去年齡的考慮，人家真愛都可以不考慮性別，你這一個年齡差，算什么？”

    “再說了，你確定除了孫靈靈外，還有別的女人，能像她那樣，護著念念？”

    別看孫靈靈小，可她護著顧念，可不比幾個哥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