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還想拿錘子：“就是……看到她被人追，心里很不舒服，像壓著塊石頭，說不出的難受。”

    “然后呢，想把追她的男人，給錘死掉。”

    顧夜庭又是沉默，繼續問：“倒是沒有錘死他，罰他練操，算嗎？”

    顧念：……

    顧夜庭：“那天心情不好，算嗎？”

    顧念：“……”

    顧夜庭沒聽她說話：“念念，你說這算嗎？”

    顧念很想暈：“算的吧，那你喜歡悅悅姐嗎？”

    顧夜庭又問：“什么才算喜歡？”

    反正他不討厭楊悅就是了。

    喜歡嘛，肯定是喜歡啊。

    但是，他不知道念念說的是喜歡，是哪種喜歡了。

    隔著手機，顧念都想錘死他：“四哥，你就不能跟小哥學學嗎？”

    “再不行，你跟三哥學學啊。”

    “小哥跟萌萌都神速發展了，三哥都在追江雪了啊，你能不能爭氣點！”

    顧夜庭：“急什么，上面不是還有大哥，二哥，三哥都還沒成，還有你五哥。”

    “你小哥現在還是合約訂婚呢，合約期一到，他會不會被踹都不一定呢。”

    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