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好歹是諸葛先生的大弟子,又辦了這么多案,自然見多識廣,知道的隱秘也不少。 他越想越覺得其后可能涉及到極多勢力、極多藏在歷史中的隱秘,而這不過是某場大戰(zhàn)所露出的冰山一角。 他現(xiàn)在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按部就班地上報,然后等著按部就班的處理... 而這個處理,極可能是不如人意的。 他也可以自己安慰自己,說一聲已經(jīng)盡力了。 “但是...” “但是...我是一個捕快啊...” “殺人償命,本就是律法鐵條! 查明真相,本就是捕快之職! 豈因福禍而故作不知? 豈因強權(quán)而故作不見?” 無相緊握著那金屬薄頁,雙目緊閉,心中不覺熱血翻滾,他忽地想起曾問過自己無數(shù)遍的那個問題。 “如果我是歌舒云,我會否寧可下軍令狀也要去翻案呢?” “明明于我沒有好處,明明知道危機重重...明明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去翻案...” “我呢?” “我會么?”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