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曲主事人也好奇地看向白淵。 白淵緩緩走下,走了一步...兩步...三步... 他此時是體會到曹植的難度了。 不過,曹植七步成詩是靠自己的才華。 他則是在瘋狂地在腦子里搜著能夠用在此處的、而不會驚天動地的詩詞。 四步... 五步... ... 七步。 白淵停下了腳步。 輕聲吟道:“才過笄年,初綰云鬟,便學歌舞。” 這句話說是少女剛年少,便是盤發賣身又賣笑。 北曲主事人愣了下,不過...這句她沒聽出什么妙處。 白淵再走一步,繼續吟道:“席上尊前,王孫隨分相許。 算等閑、酬一笑,便千金慵覷。” 北曲主事人和那媚兒姑娘都愣了愣... 短短兩句話,直是道盡了她們心底的辛酸和屈辱。 曲意逢迎王孫公子,可若是有人理解,便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理解的微笑,卻也勝過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