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一步步穿過花徑。 明知道是在被騙,卻又心甘情愿地上當。 所以現在,到底是誰在馴服誰? 只是稍微碰一下,裴道珠就傷筋動骨般哭了起來。 蕭衡眉頭擰起,訓斥醫女:“可是不知輕重?” 她已是醫女里面,手最輕的人了呀! 閨房寂靜,落針可聞。 這才過去多久,她家姑娘怎么跟郡公如膠似漆了起來? 他也常常受傷,十分擅長處理傷口,自然而然地拿過清水、藥膏、紗布等物,在臥榻前單膝跪下,親自替裴道珠處理腳傷。 蕭衡此人,自幼缺愛。 越是依賴他,他越是喜歡…… 等他再放松警惕些,她就去找蕭老夫人,求她讓她離開蕭衡。 恰在這時,蕭衡突然抬頭:“疼嗎?” 蕭衡便繼續為她處理傷口,只唇角多了些嘲諷。 她想走。 他知道的。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