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凡的話，旁邊的一個小熊玩偶不由打了個冷顫，說道：

    “主人，您的意思是，他們……他們是鬼？”

    說著不由向后縮了縮。

    竟然真的見鬼了！

    李凡嘴角微揚，擺擺手說道：

    “什么鬼，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鬼，那是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學，根據異常研究學，他們不過是人類死亡之后固化的精神體罷了。”

    一旁的一眾小熊玩偶恍然大悟，紛紛向李凡鞠躬行禮道：

    “感謝主人解惑！”

    “是我們愚昧了，原來這本來就是一個科學的世界！”

    “對嘛，什么鬼不鬼的，根本不存在的，一切都是科學，要相信主人，相信科學！”

    此時地上跪著的那個眼鏡男這才緩過神來，哭喪著臉向李凡說道：

    “我……我們死了？我們明明還活著啊……這位……老大，我也不知道到底在這里多久了，我不知道……”

    看著眼前那個坐在詭異的小熊沙發上、身形瘦削如同骷髏的詭異男子，眼鏡男越發覺得對方像是一個變態。

    李凡接著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來自哪里？是中州，還是土霍羅斯坦本地人？”

    精神體之間的交流更像是一種意識的流動，對方所說的話會自動被收聽者領悟，因此僅憑語言難以判斷。

    聽到李凡的話，無論是眼鏡男還是那個大胡子，亦或是不遠處悄悄看著這邊的其他那些精神體，全都現出迷茫的神色。

    眼鏡男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