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將手中的血籌丟在桌子上。 那被光影籠罩的莊家再次扣住被晃動的骰子,打開筒杯。 是個三。 仍然是小。 一旁的清潔協(xié)會五人組看得直皺眉。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收藏家大人已經(jīng)輸?shù)袅艘话俣鄠€血籌,手中只剩下了兩枚血籌。 簡直是邪門兒,哪怕是按照概率,也早就應該有大出來了。 難道這個血籌賭場還出老千? 玩兒不起啊。 玩兒不起你搞得這么神神秘秘高大上干什么? 更讓清潔協(xié)會眾人心生警惕的是,每當收藏家大人輸?shù)粢淮危蜁幸稽c詭異的紅光附著在他的身上,像是從虛空中浮現(xiàn)的絲線一般。 此時收藏家大人身上幾乎要被那種紅色光線纏滿了。 像是家里長輩織紅毛衣的時候掉的毛線碎。 連續(xù)輸了一百多把,李凡仍然面不改色,還帶著微笑,繼續(xù)丟出血籌。 又輸一次,已經(jīng)是最后一枚血籌了。 血籌丟到賭桌上,新的骰子點數(shù)再次開了出來。 二。 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