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吸了一口煙：“當然，普通的人都會這樣做，給自已的親朋好友打電話，去見人，告知之前的情況。”

    “這是人的常情。”

    周云又說：“但是有問題的人肯定不會這樣的。他肯定會懷疑，這是不是軍統(tǒng)的計算。通過他的自由后的行為，來查詢他們所接觸的人?！?br/>
    譚維先：“我如果是那有問題的人，我肯定不會給自己的上線下線打電話。當然，無關(guān)緊要的人也會打幾個電話，試探一下，那接電話的人，是不是被軍統(tǒng)調(diào)查跟蹤了?！?br/>
    周云伸出大拇指：“高明的做法！我估那個人肯定會這樣做?！?br/>
    戴局長說：“我們不跟蹤他們了？”

    周云說：“跟蹤監(jiān)視還是應(yīng)該的。因為所有防疫所的人都要被跟蹤監(jiān)視。如果我們不跟蹤監(jiān)視，反而還會讓馮瀟起疑。”

    譚維先問：“如果她聯(lián)系的人是他的上線下線呢？”

    周云說：“她不敢這時候去聯(lián)系她的上下線，萬一被我們盯上了，那就危險了。換作是我的話，我會拋出一條小魚?！?br/>
    戴局長笑了：“她會讓我們發(fā)現(xiàn)一個人有問題。從而讓我們?nèi)ジ檶Ψ剑僮寣Ψ阶龀鍪裁次ｋU的事，讓我們不得不抓他。這樣一來，她就知道，我們是重點懷疑他，還是一視同仁的跟蹤調(diào)查?！?br/>
    譚維先說：“一條小魚，能有多大的危害?！?br/>
    戴局長點上了煙，吸了一口說：“就算他殺了人，我們也不抓他，讓警察局去破案去?！?br/>
    三個人的意見統(tǒng)一后，周云便離開了防疫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飛行器回到了住處。

    回到住處的時間是凌晨兩點鐘。周云換了睡衣，打開門出來上廁所。

    當他回來后，王勇也過來了。

    周云問：“有什么事？”

    “老板，今天晚上，向杰來到你的房門外，想貼耳偷聽動靜。我發(fā)現(xiàn)后，馬上走出來，他馬上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