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就在陜北行動隊隊長死的時候，山下智久來到了機關長的辦公室。

    “機關長！我得到了一個消息。”

    機關長抬頭看著山下智久，等待他的后話。

    “一封陜北的電報，發到了北平站，收件人夏天一。”

    機關長：“就是傻你策反的那個人？”

    “對！那邊的人不知道夏天一去了南京，所以電報存在電訊室，被我的狐貍看到了。”

    機關長也知道狐貍，但沒見過。

    “電報有什么問題嗎？”機關長問。

    山下智久說：“電報說，去陜北的軍情處的人不是周云，而是周云手下的大將方言。”

    機關長問：“那周云在南京嗎？”

    “不在！他離開南京的借口，就是去陜北處理宋祖德的事。”

    機關長站了起來：“不在南京，也不在陜北。卻用了一個借口，說明他此行，不愿讓人知道。”

    山下智久看著機關長說：“我猜，此刻周云，正在北平的某一個地方，抽著雪茄喝著茶。”

    機關長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從宣布周云去陜北之后，我們北平接連出事。投降我們的中國人死了！皇軍的中佐死了！就連宋祖德與張三也死了。”

    山下智久說：“周云此行的任務就是除奸！估計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那你說，他的下一個目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