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維先說：“襲擊我的人，共有九個人。這里死了四個。那邊還有五個。”

    眾人吃驚，過到了大石頭處，看到了地上的五個死人。再回到路上，看到了被炸的千瘡百孔的汽車。

    大家的心中馬上還原了當(dāng)時的情況：譚維先開車遇襲，跳車后，遇到追殺，結(jié)果是，譚維先手持沖鋒槍先殺五人，再殺四人。

    好猛啊！

    譚維先在眾人的護(hù)衛(wèi)下，回到了軍統(tǒng)的辦公大樓。

    戴局長擔(dān)心的望著他。“受傷沒有？”

    譚維先敬禮：“謝局座關(guān)心！我沒受傷。殺了九個，身上的血是他們的。”

    戴局長說：“到我辦公室去。”

    譚維先將手上的沖鋒槍遞給一個人：“保管好！等一下還給我。”

    那人摸著沖鋒槍說：“威武啊！神槍啊！連殺九人！這槍我得抱抱，沾沾殺氣！”

    其他的人伸出手：“我摸摸！”

    ……

    譚維先跟著戴局長來到了局長辦公室。

    戴局長上下打量著譚維先：“周云出手了？”

    “局長英明！日特將我壓到了大石前，再退不了。而且我的子彈也打光了。就在我準(zhǔn)備赴死時，周云出現(xiàn)了。他殺了五個沖向我的人。其他的四個人被他嚇著了，轉(zhuǎn)身就逃。結(jié)果被沖鋒槍掃了。對不起！局座，我沒能留下一個活口。”

    戴局長讓譚維先坐下，遞給他一支雪茄。“周云那是怒了。他怒火中，不可能留的下人。你知道嗎？從他進(jìn)軍情處，到現(xiàn)在，與他最親近的人就剩你與我了。他的家人也不在中國，所以他將我倆當(dāng)親人。”

    譚維先點頭：“局座！你沒見到他那樣子，臉黑的象炭。”

    局長點頭，他能想象到當(dāng)時的周云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