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底一沉。 一般的小傷小病現場就處理了,能到醫(yī)院的地步,說明很嚴重。 要是張檬流點血,磕磕碰碰,大家還輕松點,怕就怕這種外表一點傷都沒有的情況。 把人抬上車,司機踩死油門朝城里的醫(yī)院奔去,導演的車跟著后面。 林尋和秦浩也坐了輛車緊隨其后。 張檬是配角,和林尋他們對戲的時間不多,大家也不熟。 但這個時候管不了這么多。 要是出點什么事,劇組百分之百停了,還拍個屁。 醫(yī)院,經過治療,張檬沒事。 她全程都是清醒的,自己什么情況也知道,為了調養(yǎng)身子,跟劇組請了一周假。 去醫(yī)院的人回來后守口如瓶,對外什么都沒說,只是一個個憂心忡忡。 晚上,帳篷里,林尋一嘆。 秦浩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想了想不安全還是翻過來。 “你說張姐這是圖啥?”林尋聲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和秦浩能聽到。 “你管人家圖啥,這年頭什么人沒有,為了拍戲犧牲大了去的多的是,斷手斷腳的,丟命的,老婆離婚的,數都數不清。” 秦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張檬是懷著孕來的,三個月了。 誰都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