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錢老大夫走過來，掀開他的上衣，手在他胃部順時針輕揉，張繁弱的舒適感一瞬間達到了巔峰，舒服的連眼睛都瞇了起來。

    “飯后一段時間可以揉揉肚子。”

    老大夫的話傳到耳邊：“這樣可以促進腸胃蠕動，增加腹部張力，有助消化。”

    這會宋家慧洗了葡萄剛回來。

    “過會再吃點這個。”她笑盈盈在旁邊看著：“你錢爺爺說葡萄生津消食，還可以緩解疲勞。”

    “……”

    趙承德伸手拽了一個。

    放嘴里一嘗，嘶——咋這么酸呢？

    “你這小孩是真享福啊。”

    他瞅著張繁弱一眼：“大嫂老錢這對你比對親孫子還好，過年記得來磕頭拜年知道不？”

    趙承德說完，夫妻倆笑容淡了點。

    子女兒孫都出了國，倒不是有什么矛盾，只是每想起的時候，心里都不是滋味兒。

    錢老大夫和宋家慧那個年代，這么苦這么難都走過來了，心中理想除了建設國家就只有子女將來，只是二人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國家變強了，物質基礎也漸漸跟上來了，孩子們反而還一個個定居國外。

    張繁弱緩緩睜開眼睛。

    大人有情緒！

    “不止過年過節，以后我會經常過來看錢爺爺宋奶奶的。”他兩只手分別牽住二人：“錢爺爺是我師父，電視上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錢爺爺和宋奶奶都是我的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