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回去的路比來時更難。 張繁弱顧不得欣賞這副美景。 “你去哪了!?” 小椅子上穿著怪異的女人仰起臉來, “我去摘桃子了,我想回家的……” 之后氣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 又安靜了一會,大繁弱上前將她扶起來,聲音很輕,透著股無力:“被砸著沒有?身上有沒有什么地方疼?” 大繁弱牽著她進了屋里。 “好了,到床上躺一會吧,我去做飯。” “好,你去吧。” 大繁弱看她上了床便回門口繼續砍豬草,砍了一會將砍好的豬草搬到廚房,放到鍋里用柴火煮,給豬做完飯他才將鍋刷好,又往里添一些水開始煮一家人的飯。 但張繁弱估計應該已經八九點鐘了,漆黑陰潮的廚房,唯有灶口散發著微弱的火光,照映在大繁弱的臉上,他表情有些發呆,盯著熾熱跳動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什么。 因為填了一把潮濕的柴火,濃郁的煙冒出來讓他一陣咳嗽,眼睛里面也溢出淚水,他伸出手擦拭,眼淚卻越擦越多。 倒更像是一次日常的發泄。 他和女人卻狼吞虎咽的。 “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