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堆放的東西太多,又塞了這么多人,才顯得昏暗又擁擠。 一層的臥室門都鎖著,鎖頭銹跡斑駁,構造古怪。 更怪的是,一間門上掛著公雞,一間掛著母雞。 那兩只雞被放干了血,羽毛卻梳得很整齊,頭被掰著沖向同一個方位,看著有種怪異的驚悚感。 于聞過來的時候,游惑就站在門邊的(陰yīn)影里。 比雞嚇人。 “哥你手里摸著個什么東西”于聞搓了搓雞皮疙瘩。 “斧頭沒見過”游惑懶懶地抬了一下眼。 “見過” 于聞心說就是見過才慌得一比,你好好的為什么拎斧子 拎也就算了,游惑是松松散散地捏著那個小型手斧,另一只手的拇指毫不在意地摸著刃。 “屋里轉一圈,想到線索沒”他頭也不抬地問。 “啊”于聞有點茫然,“應該想到什么” 游惑看向他。 他的個子高,看人總半垂著眼。眸子又是清透的淺棕色,眼皮很薄,好看是好看,但不帶表(情qíng)的時候,有種薄(情qíng)寡義的距離感。 別的不好說,反正感受不到親(情qíng)。 于聞慫得不行“你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