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蠢貨當刀的事他已經干過一次了,決不能再干第二次,不然他就是個蠢貨! 許潔沒聽了助理轉達的三個字,臉紅得要滴血,灰溜溜地走了。 自尊被踩在地上的感覺,讓她的恨意極度膨脹。 她憑什么被人瞧不起? 她憑什么任花昭宰割! 她要怎么做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 “我要走了。”張桂蘭找到花昭說道。 花昭一愣:“這就走?這么快?再在家呆幾天吧。” “不了,那邊的店里可沒有御廚幫忙,而且你弟弟妹妹還要上學,馬上就期末考試了。”張桂蘭道。 “別擔心,我沒事。”張桂蘭挽了一下頭發,故作輕松道:“我什么沒經歷過,這點事算什么。” 她死過男人,離過婚,這次結婚未成,算是退婚?跟前兩次比,真不算啥。 有些傷口需要自己獨自去舔。 花昭點點頭:“好吧,那你路上小心點,帶好人。” 當初跟著張桂蘭一起做爆米花,做熟食的人沒有全跟著花昭,有幾個留下來一直跟著張桂蘭干。 現在有幾個被提拔上來當了張桂蘭的保鏢。 都是退伍出身,絕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