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動手,就怕他不動。 劉聰要是不動,他還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呢。 只是走出去,被冷風一吹,想一想這事又沒什么可開心的。 那一家子跟花昭沒什么關系,跟他可都是血脈至親。 結果血脈至親吃他的喝他的,偷他的東西出去肥自己,想一想就好慪得慌啊。 這都什么人啊! 劉聰第一次得手之后消停了兩天,仔細觀察小偉的表現。 發現他根本沒有發現少了個花瓶,頓時放心了。 也是,那么多東西就隨便堆那里,誰記得過來? 更何況小偉每天都經手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見他拿本子記,說什么就靠腦子。 時間長了肯定記不住。 忍了兩天,劉聰又下手了。 這次敲窗戶,挑東西,都已經熟門熟路了。 劉聰也是半個行家了,這一個來月跟小偉天天跑市場,可比之前鏟地皮學習的好。 這次他挑了幅畫。 八大山人的畫,可值錢了。 小小一幅,賣了600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