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殺雞焉用牛刀
即便只是局部區(qū)域,數(shù)張照片仍舊觸目驚心,幾張X光片更是清楚的顯示,死者面部眉骨、鼻骨、頜骨等部位,都曾有過數(shù)次骨折痕跡。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不那么悲傷,”尤立夫終于收起了笑容,但語氣仍舊平穩(wěn),“你們不知道,我和葛春燕是經人介紹認識的,都是大齡中年了,只是被家里逼著湊個對兒罷了,談不上什么感情。”
這一推二六五的態(tài)度,讓老左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的意思,是你們每天同在一個屋檐下,你不知道她受傷?身上也就算了,你連她臉上有傷都不知道?”
“知道,但不關心,”尤立夫為自己的話注釋著,“我媽不是胡說,她在外面有人,也許是那個人打的呢?”
張口就來啊,這是篤定死無對證?
甭說小趙,老左都快氣笑了,“既然如此,為什么不離婚?”
尤立夫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本就是湊對過日子,而且都四十歲的人了,離了還得遭受周圍親戚朋友異樣的目光,何必呢。”
小趙又想蹦高了!被老左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才老實的坐住。
“所以當天你們吵架的理由,就是因為葛春燕在外面有人嗎?”
邏輯通暢,尤立夫下意識點頭。
老左立即追問,“可你不是說你們沒有感情,湊對過日子罷了,她在外面有人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吵起來?”
前后矛盾,尤立夫一下被問住了。
老左趁勢道,“你覺得沒有證據(jù),我們會把你請到這來嗎?給你提個醒,血跡。”
沒想到此話一出,尤立夫忽然又鎮(zhèn)定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單手拉住即將暴走的小趙,老左沒有半分被激怒的樣子,反而笑了笑,向后靠坐在了椅子上。
這種反常的舉動,讓尤立夫不自覺多了幾分不安。
“你不會是覺著自己看過不少刑偵小說電視劇,就自認為經驗豐富能躲避偵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