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愕然。

    下一刻，她清晰的感覺到柳承淵變了。

    原本柳承淵身上逸散出來的所有信息，他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可這一刻，她感覺的，卻是一種無窮無盡的變化。

    是的，變化！

    近乎無限般的變化！

    可能前一秒，他是這種形態，另一秒，他又變化成了新的形態。

    這種變化仿佛沒有道理，沒有源頭，在信息層面上根本不可探查。

    就像人們能夠理解一個認真讀書的人突然考上了一所頂尖大學，甚至理解得了他成為游戲行業的最強王者, 可卻怎么也理解不了, 他轉眼間變成了一棵樹。

    還是外星物種的樹木。

    因為這種時時刻刻的變化, 一號覺得，她對其他生靈的信息收集全部失效，以至于根本看不懂他究竟是什么了。

    “這是……這是什么？”

    一號有些難以理解。

    盡管她也是無上, 甚至一眼望去，柳承淵這具分身的所有秘密都在她的窺覷中, 但……

    這些秘密居然時時刻刻都在變化。

    一般人, 乃至于造化、混沌道境, 他們身上的信息或可能因為某種影響發生變化，可變化的絕不會像柳承淵這樣徹底。

    柳承淵他……

    就像無時無刻有人在對他的生命狀態, 乃至于生命進程進行重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