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曹衛國，雖然早有猜想，但是聽到陳言的話，他還是感覺腦袋“嗡”的一下。

    他倒不是被這件事嚇到了，而是因為他這個人精，猜到了陳言這么做的目的。

    他舔了舔嘴唇，聲音有點發干的說道，“陳老弟，你，你這是要把天給掀翻啊?！?br/>
    陳言笑了笑，睥睨的說道，“就他們也配稱做天？”

    “不過是一個泥潭罷了?！?br/>
    “換一池子水，又養一群魚?！?br/>
    曹衛國斟酌了一下，然后暗示道，“他們確實不配稱作天，但是你要知道他們和很多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br/>
    “你這么搞，很可能波及太廣了?！?br/>
    陳言道，“我明白。我做的事只會到娛樂圈為止。至于有人不甘心，想要伸手，那就別怪我的刀鋒利了。”

    其實，曹衛國的擔心，也正是陳言和楊柔所擔心的。這也是他倆遲遲壓著這個計劃，不動手的原因之一。

    而就算是在這次動手之前，陳言其實也在猶豫到底做的尺度和范圍。

    畢竟，因為種種原因，他并沒有什么官面上的身份。

    如果遇到了事，最多也就借用一下何家的關系。

    只是，在這種波及甚廣的事上，何家敢不敢下場，誰也不知道。

    而且陳言也擔心，自己欠何瑞峰太多人情，指不定要把自己賣給何夢雪來還。

    所以，他也不敢太動用何家的資源。

    不過，一切的猶豫，都在【幸運的六面骰】搖出了“萬事順遂”時解決了。

    相比相信現實世界的力量，陳言更相信系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