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事。

    不過令陳恒感到疑惑的是，在他身上，盡管諸多人所供給的信仰之力都開始迅速銳減，但卻也有兩道信仰之力的供給并未縮減過，一直保持著一個穩定的輸出效率。

    不僅如此，就單純質量來說，這兩道信仰之力的供給也是諸多信仰之力中最多的。

    “難道......”

    原地，陳恒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后不由下意識試探著。

    在他的體內，伴隨著他的一個念頭動蕩，在兩道神性之上，一道道細微的絲線浮現而出，呈現出不同的模樣。

    在陳恒體內，大多數的絲線都十分薄弱，而且顯得格外虛幻，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一般。

    攫欝攫。唯有兩道絲線，顯得十分凝實，給人以一種堅固之感。

    而伴隨著陳恒的念頭閃過，在兩道絲線之上，兩股氣息浮現而出。

    赫多西里與拉穆的身影瞬間浮現在陳恒心頭之上。

    “果然。”

    感受著赫多西里與拉穆兩人的存在，陳恒心中閃過一絲了然，此刻再也沒有什么疑惑了。

    巘戅九餅中文戅。看這樣子，不僅路邊乞丐對他的感激算是信仰之力的一種，赫多西里兩人與他的關系，同樣也算是一種。

    這倒是讓陳恒對信仰之力刷新了認識。

    站在原地，心中閃過諸多念頭，隨后陳恒轉過身，默默向著另一處地方走去。

    他沒有繼續在這個地方施舍，因為他知道，再怎么施舍也是沒用的。

    就這么將財物發下去，以此來換取那些人的一絲感激，這種做法太過低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