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來到常凱申跟前，恭聲道：“校長。”

    常凱申點點頭，道：“車上。”

    等到上了專車，常凱申才問道：“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是，都調查清楚了。”戴笠道，“楚云飛在率部撤離河源縣城之前，確實將兩個團外加一個山炮營的美械裝備送給了八路軍。”

    “算上之前被黑云寨土匪搶走的裝備。”

    “軍政部撥給晉綏軍獨一旅的那批美械裝備，”

    到這一頓，戴笠看了一眼常凱申的臉色，又道：“已經只剩一個步兵團的裝備，其余的的裝備包括那兩個山炮營的裝備已經全部落入八路軍三八六旅之手。”

    常凱申聞言立刻扶住自己的額頭，似乎感覺有些頭疼。

    坐在前排副駕駛的侍衛長王世和關切的道：“校長，要吃藥嗎？”

    “不必。”常凱申擺了擺手，又問戴笠道，“雨農啊，結果你是調查清楚了，過程呢？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局面？誰的錯？”

    “這個，生也調查過了。”戴笠恭聲道。

    “主要是二戰區長官部將給養拿去變賣了，導致晉綏軍獨一旅的給養供應不上，所以才給了八路軍三八六旅可乘之機。”

    “然后才會有一系列的失敗。”

    “直至最后無法在晉西北立足。”

    頓了頓，戴笠又道：“當時情況，楚云飛如果不同意八路軍三八六旅的條件，則全旅九千余官兵恐怕只能餓死。”

    常凱申沉默了片刻，又道：“閻西山打算怎么處置楚云飛？”

    戴笠道：“閻西山已經派憲兵把楚云飛抓起來，準備擇日審判，以生估計，閻西山恐怕不會輕易放過楚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