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力道有些重,直接以行動示意謝錦安分一點,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去惹怒主上。 然而謝錦沒心思管他的用意,他只知道若軒轅曜真被召進宮,定然也免不了一頓處置。 小豹子是早早就跟在主上身邊的人,對主上更是聽從,服從,敬之,畏之,他更明白,容毓常年帶兵,對武將的嚴苛絕對比文臣更狠。 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小豹子受責,還是因自己而起。 那陣讓他暈眩的痛楚過去之后,謝錦松開咬緊的牙關,伸手撥開擋路的楚南衣,竟是踉蹌著從榻上滾落下來,渾然不管這劇烈的動作帶給他鋪天蓋地的痛苦,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御案前,迎著容毓靜冷的目光,直直跪下。 脫了力的身體失去重心直接撲倒在地,冷汗如瀑,謝錦蹙眉,咬緊牙關,緩緩直起身體,跪穩:“主……主上。” 容毓看著他,眼底色澤幽冷:“本王召軒轅曜進宮,詢問他練兵的進度,你想干什么?” 謝錦怔住,想說卻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如數被堵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