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翻看著謝錦帶回來的各大官員的卷宗,以及綿州官商勾結的罪證和名冊,待所有卷宗全部翻完,他淡淡開口:“名冊上提到的宗家沒有一并押回來?” “回稟主上,宗家從老家主宗威以下,整四房所有的人都被囚禁在宗家宅子里。”謝錦道,“除了宗羽裳。” 容毓合上卷宗,淡淡開口:“起來吧。” 幾人起身,唯有宗羽裳還跪在地上——攝政王沒有開口赦免之前,他這個宗家后人還是戴罪之身。 容毓目光微轉,視線落在貌美少年的面上,“宗羽裳?” 嗓音清冷淡漠卻自帶迫人威壓,讓人不敢造次。 宗羽裳眉眼低垂,恭恭敬敬地按照宮廷禮儀叩首行禮:“罪民宗家三房幺子宗羽裳,拜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