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累了,白晚舟將水靈靈的眸子只睜開一半,仰脖子看他。 突的咧唇一笑。 白皙的膚,殷紅的唇,濃黑如海藻的長發濕漉漉的冒著熱氣。 南宮丞打了個驚。 這是他媳婦嗎? 這是妖精吧? 情不自禁的,彎腰吻住了她玫瑰豆腐一般的唇瓣。 這個吻綿長而濕熱,兩人都沉醉不已。 直到白晚舟覺得快喘不過氣了,才輕輕推開南宮丞。 趁著她喘氣,南宮丞問道,“你突然笑什么?” 白晚舟嘴角又露出小小梨渦,“不告訴你?!?br/> 南宮丞既一把掐住她的腋窩,“小東西,不老實,為夫還真治不了你了?” 白晚舟觸癢,連忙求饒,“沒甚,沒甚,就是覺得幸運。” 南宮丞怔了怔,“什么幸運?” “夫婿這樣英俊也就罷了,還這樣英武,這般英武也就罷了,偏偏又對我一人溫柔,我覺得自己好幸運?!?br/> 她說得認真,玉色的臉龐帶著淡淡清輝,去輕云蔽月,若流風回雪。 現出一股和平時的老氣橫秋截然不同的孩子氣。 南宮丞被她逗笑,“真這樣以為?不是耍花招想讓我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