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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六十四章 讓子彈飛一會兒

          “任何事沒有三思受人蠱惑而行,就要為此承擔(dān)后果。”

          “千余年前的道理,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再送給你們。”

          在朱祁鈺這里,沒有法不責(zé)眾的說法,既然鬧到了承天門下,他們就要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朱祁鈺不能縱容他們,他們這種做法,可以簡單的概括為按鬧分配,朱祁鈺要是縱容他們,就是寬縱。

          元以寬縱失天下。

          “散了吧。”朱祁鈺揮了揮手,才回到了車內(nèi)。

          于謙和李賢這才上車扈從陛下而行,于謙眉頭緊皺的說道:“臣還打算勸陛下仁恕,陛下這次如此寬仁,臣以為參與學(xué)子,應(yīng)當(dāng)永不應(yīng)考才是。”

          “陛下居然給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于謙的職責(zé)是勸陛下仁恕之道,他十分擔(dān)心陛下直接把這些太學(xué)生當(dāng)叛軍給剿了,可是他還沒勸,陛下居然寬宥了這些到承天門鬧騰的太學(xué)生,只要肯支援邊方,只是五年之內(nèi)不得應(yīng)考。

          朱祁鈺看著窗外面如考妣的太學(xué)生,出神的說道:“太學(xué)生還在讀書,是最熱血的時候。”

          “若是有一天,朕說的是有一天,連太學(xué)生的血都冷了,那就到了大明氣數(shù)已盡的時候。”

          “到那時,大明也就該亡了。”

          事實上,即便是在清末民國時候,中原王朝學(xué)子的血,仍然是熱的,前仆后繼的為中華走出屈辱困局而努力。

          中原王朝無論是學(xué)子,還是匹夫,血是熱的,這是魯迅先生口中的脊梁之一。

          也是中華歷久彌新,仍然站在世界舞臺上,仍然占據(jù)了分配地位的根本原因。

          于謙閉目良久才睜開眼說道:“陛下英明,臣的話真心實意,并非阿諛奉承。”

          陛下的仁恕之道,何須他勸呢?

          每次勸諫陛下仁恕之道,都被陛下給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