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母子平安
朱祁鈺對于這種二鬼子從來是不留手余地的,既然敢做,那就統統送進太醫院去為醫學事業做貢獻去。
漢兒盡作胡兒語,卻向城頭罵漢人,這種事朱祁鈺是絕對不會留任何余地的,只要他們敢做,朱祁鈺就敢剮。
他們不要命,朱祁鈺也不要名。
嚴刑峻法?
朱祁鈺是不在乎他的墳頭上,多一點點垃圾的。
石亨自然不是瞎說,于謙也在,他讓人取了不少的證物,這些證物里甚至有去年土木堡之變之前,一些京營調動的書信。
尤其是吳克忠、吳克勤的騎卒拔營之日,這種機密之事,也在這些書信之中,這怎么能讓石亨不憤怒呢?
當年在陽和口之戰,他就是被城中鎮守太監郭敬給賣了,全軍覆沒。
怎么能不恨呢?
于謙嘆了口氣,自己天天勸仁恕之道,這次的出京剿匪,也是勸仁恕,陛下展示了京營的武力,翻了翻身,整個天下震動不已。
整個天下威懾于陛下的武力而不敢造反,不就少興刀兵了嗎?本來這仁恕之道勸的大成功。
似乎又白勸了。
但是這群人的確該死!應該以最嚴苛的刑法殺死他們,震懾心懷二心之人,不敢擅動。
朱祁鈺、于謙和石亨,關于燕山剿匪之事,進行了定策,既然要敢作死,朱祁鈺沒有不殺的道理。
只不過不知道太醫院的陸子才,還能不能扛得住那血淋淋的場面。
燕山定期剿匪之事,最終確定了下來,每月一次,平日里和樵夫、山民多有溝通,尋找土匪窩。
朱祁鈺伸了個懶腰,就準備參加今日的大宴賜席,這一次是犒賞歸來軍將。
朱祁鈺也就是露個臉,他在這里,反而讓朝臣們有諸多不便。他過了九爵之禮之后,便站起身來,離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