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忽然偏頭就咬在他的手背上，明淮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沒有掙扎，任何她咬。

直到江柚感覺到牙齒已經嵌入皮肉里，口腔里滿是腥甜的鐵銹味才松開了他。

兩個人都喜歡咬，情動的時候喜歡咬，不爽的時候也喜歡咬。

反正他倆身上哪個地方都被對方咬過，好在都不是易留疤痕的體質，要不然這身上沒哪處能看。

“好了？”明淮看了眼手背上那個牙齒血印，這一回是真的下了死口的。

不過，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嘴皮那里的血已經凝固了，像一顆血痣。

他伸手輕輕一摳，那凝固的血滴就沾在他的手上。

江柚瞪他，“你上輩子是狗吧。”

“你難道不是？”明淮抽了紙巾擦著她的嘴唇，其實他并沒有大面積的咬，只是一點點。不像她，湯圓大小的牙印都浸出了血，這是必定會留疤的。

所謂的狗咬狗，一嘴毛，說的也是他倆。

江柚一點都不心疼他，明淮把手背伸到她面前，“這個疤只要沒散，你就是我的女人。給我安分點，別想東想西的。只要我晚上還睡在你的床上，我就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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