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君羨含淚下了第一針。 古時候無論是針還是線都不像現代這么細,而且這是縫衣服的線,根本不是縫合傷口的,李文昊此時所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涂上金瘡藥,幫我包扎上。” 李君羨縫合完畢后,李文昊活動了一下手臂,雖然還疼,但是對行動已經沒什么太大影響,這就足夠了,心神放松之下,李文昊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足足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李文昊醒來的時候精神已經和正常人無異,只有身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還能證明他是個傷員。 “李君羨,現在是什么時辰了?頡利的大部隊到哪了?” “殿下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頡利現在應該離長安城不遠了。” “長安城?” “快,告示將士們,埋鍋造飯,吃過飯后,咱們馳援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