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經意,實則每一下都好似在黑狐的心尖撥弄。 黑狐皺眉,有些挫敗,他可是血月門的人,專業能力過硬,就沒有他破譯不開的資料。 “小狐貍這是在質疑主人?” 不知為何,他見著封司彥那衣冠楚楚,正經優雅的模樣,就想要狠狠撕裂他的偽裝。 黑狐賭氣地想,剛摘掉了男人的眼鏡。 “瞧瞧我家小狐貍小嘴噘的,這是想主人的吻了?” 可偏偏,他還真就喜歡這樣靈動的狐貍。 黑狐傲嬌地一揚下顎:哼,老子剛才在罵你呢。 封司彥輕挑眉梢,寵溺又無奈地伸手點了點少年的鼻尖。 主人怎么知道……? “是嗎?聽說死鴨子嘴硬,不知道死狐貍的嘴有沒有主人教訓你的棍子硬?” 他緩緩摩挲著,不急不緩地撩開少年的衛衣。 黑狐太清楚封司彥的可怕了。 于是少年坐在他的懷里,有些委屈地抱住他的腰,乖乖承認錯誤。 “小狐貍……說說剛才心里怎么罵主人的?” “……”黑狐:哼,又要教訓我,又親我……仿佛有大病。 反正你就是,也不算罵你,他那叫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