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天德他哪里還敢逞強,顧不上狼狽,直接翻身滾下馬去,但他動作究竟是慢了一線,一支羽箭插著他的頭皮而去,髻巾連著一縷頭發被扯脫。 唐天德摸頭一手血,慌亂從身后武卒手里搶過一面盾牌,才敢站起身來。 唐天德情知找徐懷這憨貨講不了道理,朝著徐武富破口大罵:“徐武富,你這狗貨,我等代表巡檢司而來,你今日有膽就將我等圍殺于此,看鄧郎君上稟州縣后,誅不誅你徐氏九族!” “徐懷,你這蠢貨快住手!”徐武富氣急敗壞的大叫。 唐天德真要死在這里,且不管州縣的官司要怎么打,徐唐宗族在桐柏山里進行大規模械斗,得死傷多少? “家主你說不容客氣!”徐懷甕聲道。 徐武富都要叫這呆子氣瘋了,我他媽在唬人呢,你這頭蠢驢就當真了? 天啊,他又怕刺激到徐懷,暫且也不敢叫人去將徐懷手里的長弓強奪下來。 徐武坤有些發愣的盯住徐懷手里的長弓看了好一會兒,又有些不確信的朝身側的徐武磧看過去:剛才徐懷大架開弓連珠射出三箭,還是他眼花了? 徐武磧像鷹隼般的眼睛這一刻也驟然瞇起來,死死盯住徐懷手里的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