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似乎有些無奈，“能不疼么，不過也還算是能忍受。”

    池晉想了想，在旁邊坐了下來，“你啊，從前那么矯情，現在倒是不在意那么多了。”

    從前稍微磕碰一下，都要嘰嘰歪歪很長時間的。

    方素呵呵的笑起來，身子一抖一抖，“確實，我從前真的很矯情。”

    而她是什么時候改變的呢，其實方素自己后來也想過。

    她的改變，似乎是在一瞬間吧，就是知道顧念懷孕了的時候。

    她從前是個小公主，嫁人之后是個老公主。

    是她自己沒找對自己的位置。

    那天知道顧念懷孕了，她好像一下子恍然過來。

    她都要做奶奶了，怎么還是一副什么事兒都不懂的樣子。

    可能改變就是在那個時候吧。

    都說人的成長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可她覺得自己就是在那一瞬間。

    池晉吐了一口氣，看著方素的后腦，“你以前要是現在這個樣子該多好。”

    方素一頓，不太知道說什么才好。

    兩個人中間有短暫的沉默，氣氛稍微顯得尷尬了一點。

    后來是池晉開口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只是皮外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