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從來沒覺得自己虧欠李南多少。

有時候也就是嘴硬，說幾句不服軟的話，實際上從來沒有給他添過麻煩。

他吩咐做的事情，鳳鳴也會貫徹到底，哪怕她揮手之間就能斬殺葉傾城三人，寧愿冒著被妖族發現的風險，也把人給放走了。

誰能想到葉傾城會出現意外呢？

誰又能想到李南壓根不在私底下聽她解釋，直接打上門來，當著青鸞的面質問呢？

得罪了青鸞，就等于得罪了妖族，那么她就沒有立足之地，只能選擇跟在李南身邊。

可李南壓根又沒有全身心幫助她們的意思，因為李南還有更在意的人。

她憑什么為了滿足李南，去放棄未來？

本身敵人就多，還要把最維護她的妖族給得罪，將來整個元陽界，恐怕都沒她能待的地方。

岐山明白了。

而此時的李南，也醒了過來。

事實上，鳳鳴說的那些話，他也聽到了。

這件事他沖動了，原因就是葉傾城對他太過重要，光明圣體，將來可是能夠掌控光明法則的人！

他想要補齊長生界里面的法則之力，很多辦法都不容易做到，倘若擁有了光明法則，再搭配幾十上百種重要的法則之力，那么就能把一些偏門法則衍生出來，逐漸形成一個完整的世界。

不然出了修煉不死長生經的，沒有人能夠在里面突破到煉虛境界。

就是因為法則不夠完善，突破煉虛，需要凝練道果，道果就是法則之力的產物。

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鳳鳴。

“這件事是我沖動了，我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