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不得秦憐神的魂魄，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將另外一個備胎曹書瑀擊殺了，拘了魂魄來讓李光虞祭煉。

    “大功告成。”

    李光虞興奮地道：“父親，這《五書鬼日新月異》秘術果真是非但，我已經是破限級血脈，五書鬼的操控也得心應手，收發由心，明日的兩科考試，我必定可以拿下滿分，只可惜有秦憐神這個妖女，否則我必定是此次開山門招考第一……”

    “無妨。”

    李子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br/>
    他安慰自己的兒子，道：“根本不用計較一時的得失，如今【書帝】這老家伙，答應將收徒名額變成三個，以你這次的成績，必然可以取得一個，我們的目標是拿到‘書帝弟子’的名分，其他的都不重要，更何況……嘿嘿，輿論的潮水已經漲起，如今外面都在懷疑，秦憐神和喬饆饠才是曹書瑀之死的兇手，她們今晚睡不好覺，萬一明天兩人都發揮失常呢？”

    李光虞點點頭：“是，父親，孩兒知道了?！?br/>
    ……

    ……

    求知學院外的鬧劇，最終在子夜時分，以【書帝】空山映泉親自發聲而結束。

    在所有書生們的請愿壓力之下，【書帝】擴大了收徒名額，一個變成了三個，同時向所有人允諾，會在開山門招考結束之后，親自向黑衣老人發出挑戰，為死去的讀書人報仇。

    【書帝】的威望，的確是非同凡響。

    她的親自發聲，讓匯聚在求知學院大門外的人流，快速地散去。

    秩序恢復了正常。

    看起來，明日的考試也不會出現變故。

    但關于曹書瑀之死的兇案的猜測，卻依舊甚囂塵上。

    最大的懷疑對象，便是秦憐神和喬饆饠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