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北辰第二次忍不住想要說這個詞了。

不過用在這里不是為了罵人，只是為了表達一種‘果然如此’的復雜心情。

之前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所以當初的便宜老爹，其實就是王忠的化身唄——或者說，起初王忠真的是林近南，但隨著林家被抄，林近南就變成了王忠，至于真正的那個王管家去了哪里，也許是被狗皇帝抄家給宰了，也許是被放逐了，反正王忠想要讓王忠消失還挺容易的。

“那我從何而來？”

林北辰問道。

他現在可太想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了。

林聽禪道：“你是帝皇。”

林北辰：“什么？”

林聽禪又道：“或者是圣者？”

林北辰：“別亂開玩笑。”

林聽禪繼續道：“或者是洪荒宇宙中又一代應運而生的氣運？沒和你開玩笑，你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只能做猜測，畢竟你的出現是帝皇的布置，老王自己都搞不清楚，何況其他人。”

林北辰：“……”

說了一堆廢話。

等等，其實也不是廢話。

因為老姐似乎是給出了三個可能。

也就是說，不管是她，還是王忠，雖然也不完全清楚他的身份，但至少做出了最有可能性的猜測，將正確答案圈定在了ABC中三選一。

“那你這次回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