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我有幾張照片，你幫我看看。”大山從浴袍兜里掏出剛剛打印出的照片，手指指向熊韻，“認識這個女人嗎？”

    老秦接過照片，仔細看了一遍，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這個女人應該不是滬市的，不過不要緊，我可以讓朋友看看。”

    “那就拜托了，最好快一點。”

    “明白，我這就去。”老秦拿起照片走了。

    大山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足療小妹的臉蛋，“小妹妹，多大了？你還會做其他的嗎？”

    足療小妹一輛驚慌，“先生，我只做足療的。”

    大山仰頭大笑，“我逗你呢！”

    他的心情很愉悅，按照他的老板的說法，只要搞定晨曦，最終讓精榜吞并了這家公司，他會有一大筆獎金。

    他用了兩個月時間調查出了晨曦的股權結構，晨曦的大股東是一家名為錦繡投資的港島公司，而法人溫晨也只是一個長得漂亮些的海歸。

    對大山來說，搞定這種沒什么背景的公司太容易。

    這種事，他已經駕輕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