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頭一旦滋生，便開始抑制不住的瘋狂蔓延。

    一個下午過去，老錢被自己折磨的都要瘋了。

    快到晚上時，他終于撥通了廖啟智的電話，啞著嗓子喊了聲師兄。

    廖啟智嚇了一跳，“你聲音怎么這樣？病了？”

    “師兄，晚上我請你吃飯，你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有病了就好好回家休息，還吃什么飯，不去。”

    “我這是心病，你必須得出來，是關于你老板的。”

    “小天？”廖啟智沉默了，“你真查出來了？”

    “見面再說，我現在去你家，咱兩樓下匯合。”

    一個多小時后，這對師兄弟在廖啟智家附近的串店見了面。

    廖啟智很緊張，“你查出什么了？”

    老錢緩緩搖頭，“沒有，談小天很清白。”

    廖啟智松了口氣，隨即瞪起了眼睛，“那你剛才那么說？嚇唬老子玩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你？”

    老錢咧嘴苦笑，“師兄，你要是能幫我一個忙，現在弄死我都行。”

    廖啟智在安全部門里呆了小半輩子，一聽老錢這么說，就知道這事容易不了，他拔腿就往外走。

    老錢早就預料到他會這么做，趕在廖啟智出門前把大門堵上，抱拳拱手，滿臉哀求，“師兄，你先聽我說完再決定不遲。”

    “不聽！”廖啟智腦袋晃得像撥浪鼓似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我告訴你，少打我老板的主意。”

    “師兄，這個事我思前想后，只有你老板能做到，你先聽我說說。”老錢生拉硬拽把廖啟智拽回到桌前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