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談總，這盒煙我就留下了。”范嚴青舉起了天字煙。

    “那個老秦是誰？”談小天肯來見他，這是最主要的原因。

    “老秦！”范嚴青苦笑一下，“其實他不是我的下屬，我也搞不明白他的真實身份，幾年前，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當時老秦毛遂自薦來找我，我就試著讓他處理了一下，沒想到他提供了不少有利信息，從那以后我再遇到類似的難題都會找他，每次支付給他一筆費用，這幾年合作的一直很好，沒想到最后他居然會利用老文綁架了談總的人，大概是覺得我再無翻身之日了吧？臨走前再狠撈一筆。”

    “能找到這個人嗎？”

    范嚴青有好頭，“我只知道他一個手機號碼，前兩天警察問的時候我就說了，估計是聯系不上了。這個人很聰明，又有點神秘，說他是私家偵探吧！他卻又知曉商界中很多不為人知的隱秘事，能辦不少事情，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有一點，只要付他錢，他就會替你做事。”

    “多謝！”談小天知道范嚴青沒說謊，也沒必要說謊。

    看來這個神秘的老秦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了。

    談小天走出看守所，給譚明春打了個電話，把范嚴青的話說了。

    譚明春在電話里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了。”

    談小天知道，譚明春一定會去見范嚴青，只要他給的條件足夠優厚，就一定能打動她。

    在這些掠食者眼里，只有利益，沒有正義。

    最后的結果一定是掠食者滿載而歸，范嚴青也一定會從輕處罰。

    身處其中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八月的滬市驕陽似火，談小天的心卻冰涼一片。

    當晚，楚庭迸發了所有的精力，纏住談小天要了一次又一次。這讓談小天很吃驚，這和楚庭往日給他的印象有很大出入。

    大概是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的原因，楚庭有點放開了，咬著談小天的耳朵呢喃道：“原來做這事是這個滋味，就是晚了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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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談小天乘飛機離滬抵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