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小天知道,鄭叔退休前可是軍級干部,待遇絕對不低,可他就甘心住在老賈那個莊園里打雜,喝著連十塊錢都不到的白酒,僅憑這份堅守,就讓人佩服。 他擰開扁二,仰頭喝了一口,隨后拿起塑料袋里的一顆西紅柿,大口咬下,頓時汁水四溢,酸甜清香頓時充盈整個口腔。 “好吃!”談小天又喝了口酒。 “我種的。”鄭叔淡淡說了一句。 這爺倆一口酒一口菜,不大工夫,兩瓶扁二下了肚。 他們并肩走在下山的路上,月光灑在二人肩頭。 鄭叔突然停下腳步,單手指向露營地。 在篝火的映射下,場中的人們雖然渺小,但仔細分辨,還是看得出來的。 此時,老馮和老范一人摟著一個女伴走向帳篷,從他們的動作來看,兩人今晚肯定要比較忙碌了。 鄭叔的手指指向這兩位,毫不猶豫的下了評語,“兩個畜生。” 談小天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聲音穿透山林,震起了一片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