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或許還會瞻前顧后。 可是就林詩音這么一個孕婦。 他都想不到輸的理由。 “你這一路上沒少用你的劍插魚剁肉,還有串肉燒烤。” 阿飛的臉色很難看,那都不是他愿意的。 全部都是金肆逼迫的。 “所以你也沒什么豪橫的。” “我是個劍客,我有我的驕傲與尊嚴。” “嗯,面對我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有什么驕傲與尊嚴,現在面對一個大肚的女人,你的驕傲與尊嚴就上來了?” 阿飛被金肆尋得面紅耳赤。 “罷了,大哥,我也不是非得與這位小兄弟切磋。” “說的也是,他這劍法連街頭賣藝的都比不上,確實是沒必要與他浪費時間,我看他也不是什么殺人劍法,純粹就是不敢打。” 阿飛被金肆說的滿臉通紅,不就是沒答應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的比試嗎。 用得著將我從里到外的羞辱一遍嗎。 “我比還不行嗎。”阿飛被說的無地自容。 他感覺自己要是不接受這場切磋,恐怕自己都不值得活在世上了。 “去練武場吧。”林詩音說道。 林詩音帶著金肆和阿飛來到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