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回答道。 “衙役?” 陳星河這回驚訝了。 若說是什么窮苦讀書人,還沒什么好說的,一個衙役? 并非是陳星河瞧不起許清宵,而是讀書不是識字就行,門門道道太多,詩詞歌賦,文章論策,這些東西那個不是需要積累數十年甚至是幾十年的知識? 而且許清宵是衙役,那么就意味著沒有太多時間讀書。 所謂寒窗苦讀,大部分的讀書人,基本上孩童時期就要識字,然后開始看各類書籍,不得分心,有些窮苦讀書人更是不去務農,妻子養家。 這種事情比比皆是。 故此陳星河才會驚訝。 當然最主要的是,許清宵還要去參加府試,這才是其根本。 “恩,衙役不能讀書嗎?” 周凌問道。 “倒也不是,清宵師弟學了多少年?” 陳星河并不會瞧不起許清宵,他雖然傲,但不會歧視他人,只是顏控清冷罷了。 “算起來,三四日應該有了。” 周凌細算一番,給予出這個答案。 “三四日?老師,您這是在跟學生玩笑嗎?” 聽到這個回答,陳星河這下子平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