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遠則有些幽怨地看向馮建華,都是侍郎,他卻慘遭許清宵二十仗刑,若不是御醫送來了特制藥品,他也無法這么快恢復。 “許清宵送來的信,你們都看了嗎?” 張靖開口,語氣平靜道。 “看了。” 馮建華回答道。 而李遠則冷漠開口。 “他許清宵當真是愚蠢,只怕估計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件案子涉及多大,還以為是普通疑案,居然敢接。” 李遠口氣不太好。 只是此話一說,張靖搖了搖頭。 “他知道。” 三個字,讓李遠臉色一變。 “尚書大人,你說許清宵知道這案子涉及之大?” 李遠有些沒想到。 “恩。” 張靖點了點頭,雖然他也憎恨許清宵,可他絕對不會因為憎恨,而忽略一個人的才華以及實力,這樣只會顯得自己愚蠢。 “能寫出千古名詞,絕世文章,天下第一駢文,還有千古名言之人,許清宵的才華,不可小視,我等雖憎恨他,但莫要低估了他。” “這份卷宗,他應該已經猜到部分,最起碼知道這卷宗背后牽扯有多大。” 張靖這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