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經僧繼續問道。 可慧覺搖了搖頭。 “并非害怕。” “而是天命。” “五百年前,小雷音寺辯法四洲,敗于中洲,以致于小雷音寺,直接跌落佛門神壇,被天竺寺超越,失去天命。” “如今我等再興辯法,爭搶天運,如若成功,一切好說,此乃逆天改命,賭我佛門之運。” “可倘若失敗,我佛門將遭到無與倫比的打擊,此番于東洲,我等擊敗武道一脈,前往中洲,其目標是仙道與儒道。” “一旦敗了,佛,武,仙,三大氣運將會再次成為他人嫁衣。” “這才是貧僧擔憂之事。” 慧覺神僧說出自己的想法。 可后者稍稍沉默,思考一番后,不禁開口道。 “神僧之言,弟子倒是理解,只是神僧未免有些過慮。” “自朱圣出手,儒道已經一蹶不振,也正是因為如此,寺內才再興辯法。” “眼下儒道還有何人敢與我等交鋒?” “真要說的話,許施主或許有些能耐,可我等并不弱于他。” 后者問道,望著慧覺神僧。 言語當中是自信,但并非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