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開口詢問，這個問題到?jīng)]有什么不妥，畢竟文圣，天下文人之圣，常人有些好奇很正常，更何況許清宵現(xiàn)在也正式入品，除了沒有功名以外，算得上是讀書人。

    所以聽到許清宵這般詢問，周凌也認(rèn)真回答了。

    “清宵，圣人不能用厲害來形容。”

    “這是天下文人之圣，是我輩讀書人一生的追求。”

    “而且每一位文圣，都是經(jīng)天緯地之存在，古今往來都罕見，尤其是第一代文圣，文武雙全，武道通神，儒道至圣，只可惜生于至暗時代，沒有留下太多東西。”

    周凌很嚴(yán)肅，提到圣人，自然不能怠慢，哪怕圣人已經(jīng)逝去許多年，但這種敬畏是天然的。

    “第一代文圣？文武雙全？”

    許清宵眼神中興趣濃郁。

    “恩，從古至今，這天地之間一共有五位圣人，上一位圣人七千年前仙逝，而第一代文圣相隔太遠(yuǎn)，傳聞?wù)Q于至暗時代，人族最為羸弱之時。”

    “據(jù)說那個時代，人族差一點就要滅絕，若不是文圣出世，力挽狂瀾，解救天下蒼生，只怕就沒有當(dāng)世之繁華了，也正是如此，第一位圣人我輩讀書人也敬稱大圣人。”

    周凌所說，讓許清宵更加好奇。

    尤其提到的......至暗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