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期盼這次科舉,自己能中個舉,如此一來的話,自己便能真正為許清宵分擔一些壓力。 想到這里,陳星河就有些難受啊。 自己怎么還沒有入品啊? 按理說,自己早應當入品了啊,難不成被許清宵壓制了? 帶著疑惑,陳星河陷入了沉思當中。 而時間緩緩流逝。 許清宵還去了一趟桃花庵,找了一趟白衣姑娘,沒有說什么,只是喝了點酒,與白衣姑娘閑聊了幾句,許清宵便離開了。 不過白衣姑娘猜到了自己要遠行,拿了一塊護身符送給自己,對比女帝送的龍紋玉佩,白衣姑娘的護身符有些樸素。 只是在許清宵眼中,這兩樣東西都是一種牽掛,為自己擔憂。 許清宵走了,沒有說什么,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也沒必要搞的太過于悲傷。 自己這趟,是為了成圣,又不是做什么。 一直到了子時。 許清宵出現在東直門城口。 吳銘如約而至,出現在了許清宵身旁。 “徒兒拜見師父。” 許清宵朝著吳銘禮拜一番。 “守仁,你我之間莫要這般客氣,你要記住,為師是武者,隨意點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