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當即看了過去,三人周身環(huán)繞浩然正氣,是入了品的儒者。 當下許清宵作禮,滿是苦笑道。 “三位先生,方才只是胡言亂語,當不了真,當不了真。” 許清宵朝著三位夫子作禮,隨后又看向眾人也緩緩作禮道。 “諸位,方才許某一時失言,算不得真話,若有冒犯之處,還望諸位切莫怪罪。” 此時此刻的許清宵,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著如何挽救人設。 自己明明立志當個謙謙有禮的讀書人,絕對不能成為狂妄之輩。 不能。 絕對不能。 “放心,清宵兄,我等自然不會怪罪。” “清宵兄當真是大才。” “天不生我許清宵,儒道萬古如長夜,許兄,不,許萬古,萬古兄,萬古兄大才啊!” “萬古兄大才。” “許萬古,好,好一個許萬古。” 再聽到許清宵的解釋后,眾人紛紛開口,他們哪里敢怪罪許清宵。 文人相輕這是沒錯的事實,但這個相輕也要看雙方地位的。 如果許清宵沒有作出千古名詞,比如說在李鑫盛宴上來一句,天不生我許清宵,儒道萬古如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