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打擂臺罷了，沒必要這么緊張。”

    “公主越這么說，我越是緊張，明天反而可能發揮失常。”

    姜怡聽見這話，抿了抿嘴，還真不敢繼續叮囑了。

    “洗洗睡吧，養足精神，別明天我打架的時候你睡著了，那我耍帥給誰看？”

    浴桶質地精美，還有幾盞氣氛燈，墻上也掛著名家的畫卷，還有疊好的睡袍放在托盤里，什么都有，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水。

    響水河的源頭在鐵鏃洞天，金生水，水里面蘊含的靈氣濃郁，所以從天上看起來呈墨黑色，但實際水質極為清澈。

    “還挺方便的。等本宮以后學會這手段，幫你也打一次水。”

    五行各有優劣，姜怡對此倒也不在意，輕哼道：

    “那倒是。”

    左凌泉還沒遇上過五行親土的修士，不知道是個啥效果，他想了想道：

    姜怡微微松了口氣，待水放滿后，抬手去解紅裙的腰帶。

    姜怡剛解開裙子，露出鼓囊囊的清婉同款胖頭魚，發現左凌泉沒走，又連忙把衣襟合上，偏頭道：

    “哦，在想事情，公主見諒。”

    姜怡盯著左凌泉的背影，直到消失后，才繼續脫衣裳，很快屏風后面響起了水花聲。

    但怕把姜怡嚇到，左凌泉還是沒亂來，在床榻上坐下，眼神掃了圈兒，找到妝臺上同鏡模樣的‘水中月’。

    “……南荒劍子劍無意，明日向云水劍潭問劍……”

    忽如其來的聲響，把姜怡嚇的一哆嗦，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

    左凌泉微微皺眉，覺得這老頭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他也沒了聽下去的興趣，觸動銅鏡下面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