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這么大罪,又是不顧禮法,又是忍辱負重,到頭來就這點效果? 這和在水簾洞里用養氣決有什么區別? 吳清婉愣了半晌后,溫柔嫻靜的臉頰,漸漸染上了一抹隱怒。她一言不發,默默套上肚兜、穿上白裙,然后起身,從屋子角落,拿了根除草的小鋤頭,往房門走去。 左凌泉正閉目查看身體情況,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了下,茫然道: “婉婉,你做什么?” “掘墳!” 吳清婉提著鋤頭,壓抑著胸腹間的火氣說道。 左凌泉稍顯莫名,起身拉住吳清婉,柔聲道: “別激動。你沒效果嗎?我感覺挺好啊。” “嗯?” 吳清婉一愣,聽見這話,方才的火氣,倒是消散了很多——她沒效果,只要左凌泉有效果,那也沒什么了,至少能幫左凌泉修行,她受些罪也不算虧…… 吳清婉稍作猶豫,放下小鋤頭,轉頭打量左凌泉一眼,又眉兒微皺,把袍子丟在左凌泉身上: “把衣服穿上。你真有效果?” 左凌泉套上外袍,認真點頭:“比養氣決厲害太多了,這才多久,煉化的真氣比往日三五天都多。” “只是多了些真氣?” “嗯……好像是的。” “……”